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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相亲,何处寻乡愁?

2020-09-15 10:50    

看完电影两天之后,我忍不住打开文档记录下自己对《相爱相亲》的观感。这是一部在我心里持续发酵的电影,初看完只觉得不错,可两天来片中的几个场景和段落不时在我脑海中浮现,一种温暖与哀愁相伴的情感绕在心头.

文 | 程洁

编 | 十二辰子

人物关系

形象塑造与矛盾冲突

这部温情的写实主义片子,让人在看完之后忍不住地联想自己的家庭生活,神经质的妈妈、内敛的爸爸还有叛逆的自己。罗伯特·艾伦认为“主宰电视剧内容的,是其中人与人的关系”,这句话也适用于叙事性家庭伦理电影。《相爱相亲》正是在交错的人物关系网络中建构起真实立体的人物形象,让观众不自觉地进行投射并产生了心理认同与情感共鸣。

人物的性格和形象是通过人物在处理与他人关系时的表现、通过其在事件中所采取的行动来体现的。在开场外婆的病房这场戏中,张艾嘉就为我们展现了一家三口的性格与形象。女儿打着工作电话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因被外婆的病“牵绊”无法协调工作显得有些焦躁,这是一个在一定程度上已经“独立”于原生家庭,有自己事业的女儿形象。丈夫在病房中睡着了,醒来后也显得心不在焉,似乎是个对家庭事务不甚关心的人物。而外婆一醒,张艾嘉饰演的母亲立马扑上去,在激动的表演中略带神经质地“斥责”丈夫和女儿声音太大,让她听不清外婆的话。岳慧英的神经质在接下来她为了迁坟所采取的一系列行动,以及生活中在女儿看来一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的中得到展现和加强,在她“证明行动”受阻,与王志文饰演的机关工作人员争执、责怪丈夫不帮自己的那场戏中达到了顶峰。

人物关系在影片中的重要作用还体现在其中交错的矛盾冲突。姥姥-妈妈-女儿是影片的三个主要人物,姥姥与妈妈关于迁坟的矛盾、妈妈与女儿的代际矛盾是贯穿影片的主线,三个不同年龄的人在矛盾中展现着自己的偏执与个性,她们围绕迁坟一事的表达了自己对爱情、家庭的态度,也为我们陈述了影片的主题。在这一主要矛盾(情节)的枝干上生发出一系列次要矛盾(情节)——岳慧英与丈夫、女儿与歌手,在横向层面丰富了影片内容,拓展了人物维度,将影片关于爱情与亲情的主题更为显著也更有深度的展现出来。

人物关系在影片中的重要作用还体现在其中交错的矛盾冲突。姥姥-妈妈-女儿是影片的三个主要人物,姥姥与妈妈关于迁坟的矛盾、妈妈与女儿的代际矛盾是贯穿影片的主线,三个不同年龄的人在矛盾中展现着自己的偏执与个性,她们围绕迁坟一事的表达了自己对爱情、家庭的态度,也为我们陈述了影片的主题。在这一主要矛盾(情节)的枝干上生发出一系列次要矛盾(情节)——岳慧英与丈夫、女儿与歌手,在横向层面丰富了影片内容,拓展了人物维度,将影片关于爱情与亲情的主题更为显著也更有深度的展现出来。

影像空间营造

生活的毛边与演员表演

《相爱相亲》是一部充满“生活毛边”的片子,宣纸、棉布有了毛边则吸水性更强,电影中有生活的毛边(细节)则更容易吸收感情。《相爱相亲》之所以如此动人,除了张艾嘉对人物情感的细腻把握之外,影片的氛围也功不可没。

片中的食物为影片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烟火气,其中有两处令人印象深刻,一是岳慧英在母亲火化当晚在厨房里炒的辣椒酱,另一个是负气从男友处回到家中的女儿在深夜厨房的砂锅里盛的那一碗汤。在飞速运转,千变万化的世界中,食物这最朴实的东西常常成为我们心灵与情感的寄托,辣椒酱里蕴含的是女儿对故去的母亲的依恋,而深夜厨房里的一碗汤是“家”给“夜归人”最温暖的慰藉。

演员的表演也为影片增色不少。三位主要女性演员都恰到好处地完成了人物形象的塑造,片中几位男性角色和一众明星的客串演出也令人眼前一亮。田壮壮成功塑造了一位内敛而不失浪漫,看似无心实则体贴的丈夫形象。醉酒后回到家中,“吃醋”地问妻子为什么和一个男人一起去了姥姥家,买了新车略带羞涩又骄傲地向妻子告白,车中两人的互动显得默契而温暖。李雪健、王志文两位老戏骨出演的专家和机关工作人员则浑然天成,全然是真实生活的质感。深入刻画的主要人物形象,加之一带而过却扎实精准的一众配角,一道构成了这个平实细腻的中国故事。

基调把握

悲喜之间

《相爱相亲》是一个典型的中国故事,其中贯穿着中国的人伦思想,影片在悲喜之间留出了空间,没有将其处理成一个简单的悲剧或喜剧,哀而不伤,颇具韵味。

影片中,岳慧英最终的目的是维护她的家。她不仅要维护原生家庭的完整,让她的爸爸妈妈能够合葬,还要维护现在自己的核心家庭的完整,要看住女儿和丈夫。姥姥要维护的也不仅仅是与自己的丈夫的爱情,而是一个完整的“家”的概念。所以《相爱相亲》打动我们的不仅是第一个层面上最显著的“爱情”,还有爱情之下的另一种更普遍的“家”的情结,“家”的情节比亲情这一概念更复杂,我们对它既抗拒又依恋。

而在这两个层面之下,更深一层的则是以上两种情感的变迁与影片中女性的放手。时光流转,历经三代人,我们看到了女性对待感情态度的变化——似乎更独立,更注重自我的感受了,但看到更多的是不变——等待与放手。纵然不舍,姥姥还是对外公的骨灰说“我不要你了”,薇薇让阿达走了,慧英决定放弃迁坟的行动。这一放手,放弃的是对中国传统的“一家团圆”的牧歌式生活的想象,而这种怅然回首,发现牧歌生活无法再追的情感正是我们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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