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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糟蹋妇女 吕爷爷一怒之下杀了他

2017-12-07 14:48    

吕爷爷是我"发小"牛子的外公,少年时读过私塾、年轻时爱好摔跤后来又走南闯北的他,肚子里总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在那个夏天需要户外纳凉、资讯又很落后的年代里,整个夏季里几乎是每天晚上,在他乘凉的凉床周围总会聚集上十几、二十个家属大院里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小屁孩。大家围坐在吕爷爷凉床四周的蒲草席上,专注地聆听他讲《三国》、说《水浒》。 无意间,顽皮的我在吕爷爷的后背上发现了一道伤疤,长长地足有一尺,像一个肉红色的长虫镶嵌在老人那虽渐衰老但还很宽阔的腰背之上。于是,我便很好奇地向吕爷爷问起了这道伤疤的来历: 1938年初,制造了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的侵华日军,沿着国民党军队的溃逃路线一路向西突击、继续执行其臭名昭着的"三光政策"。很快,在飞机大炮和先进装备的协同下,他们就把其罪恶的铁蹄伸到了安徽地界上的怀远县城。在攻克这座诞生过大禹和有着"卞和献和氏璧"悲惨传说的古城之后,侵华日军安排一个小队的鬼子和一个中队的伪军在此驻扎、把守住了这里的皖豫交通要冲道路。 铁血网提醒您:点击查看大图(怀远卞和洞上的飞来石)当时,年已26岁因为太贪玩而迟迟未结婚的吕爷爷和其父母一家人就住在怀远县城里。由于那个时代的大部分中国人都很善良和懦弱,因此,他们面对日本人的奴役和凌辱,在起初阶段往往都表现得畏缩和胆怯,只要眼前的事情不是危及到自身安全和家人性命,大部分人都不会想到与侵略者奋起抗争。 半年时间过去之后,怀远县城里的日本人和老百姓都渐渐适应了彼此的存在,在整日目睹着鬼子兵扛枪巡逻、伪军维持治安等行为之余,当地老百姓继续开始各自的买卖营生和起居生活。这时候,年轻好动的吕爷爷也重新聚集起几个爱摔跤的玩友,在城墙边上的小树林里恢复起了原本因战火而停止的打斗娱乐。 这一天,正在与伙伴们练跤的吕爷爷他们身边突然来了二个身背"三八大盖"步枪的日本鬼子。他们在叽里哇啦地用鸟语对着眼前的这帮中国人说了几句什么话之后,就见其中的一个鬼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把步枪交给了他的同伴,继而,竟出人意料地开始脱起了自己上身的军装。 随后,这名已经脱掉上衣的鬼子大咧咧走到正在练跤的两名中国人身边,伸手就蛮横地将其中一个看似有点体弱技逊的年轻人给推到了一边。然后,他骑马蹲裆地拉开架势,招着手向站在场中喘息的那位名叫根柱的年轻人做出了摔跤较量一下的架势。 吕爷爷的好友,这个身体粗壮、敦实的根柱原本就是一个本份孩子,此时,他见小鬼子兵突然走上前来点名向自己挑战,心里很是矛盾,同时也非常担心害怕。此前,家里人曾多次告诫他不要招惹日本人,以免给自己和家人招惹祸端,但眼前的自己又不能不接受对方这看似毫无敌意的挑战。 硬着头皮,根柱整了整跤衣,慢吞吞地走到场中,开始和对面这个躬身扑上来、身材高大目露凶光的小鬼子拧上了把。

根柱在当前这种怯战的心理状态之下和对手摔跤比试,其结果可想而知。首先,因为胆怯,他已经在心理上输掉了五分,更何况,眼前他所面对的这个日本兵还是一个有着柔道基础的"练家子",因此上,他的这场比赛从一开始就注定会失败。 果然,双方交手后没多一会的功夫,根柱就被那名小鬼子给摔在了地上。再接着,脱不开身的他无可奈何地再次迎战,又被对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连续几下之后,年纪不到20岁的根柱不知道是出于恐惧,还是因为委屈,居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而伴随着他那委屈的哭声的,居然是小鬼子狂妄的笑声。 看到这种情形,站在人群里的吕爷爷再也忍不下去了,这时候,一贯气盛冲动的他推开众人来到场中,一把将根柱从地上拉起挡在自己的身后。接着,他用手指指了指鬼子,又指了指自己,摆出了一个练跤的姿势,明确地用身体语言告诉了对方:我向你提出挑战! 吕爷爷之所以年过26岁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因为他一直都太贪玩。身为"县城古惑仔"头目的他整日里不好好做自己的本份营生--米店伙计,而是时常领头纠集一群年轻人聚在城墙边上拳来脚往,正因为此,家境还算不错的他一直也没有找到愿意跟他过日子的媳妇。 同样,也正是因为他太爱玩,迷恋于摔跤,所以,十几年下来,河北名师指点之下的他手底下的功夫也理所应当地不同凡响。吕爷爷走下场子,和对面这个小鬼子几番推、拉、搡、袢下来,吕爷爷就用一个很漂亮的过背摔将这个大块头的日本兵重重地给摔在了黄土地上,为根柱和在场的中国人出了一口硬气。 小鬼子被摔在地上,貌似很痛苦地半天都没有爬起身。看来,骄狂自信不可一世的日本兵这一下被吕爷爷给摔得不轻。 看着小鬼子半倚在地上的惨样,再看看他那已准备开始发飙的同伙,周围的众人都为吕爷爷捏了一把汗。时至今日,"南京大屠杀"的噩耗已经传来,小鬼子在县城以及周边村镇烧、杀、抢、掠的暴行都已为大家所知,不敢想象,面对敢于伤害自己的这名中国年轻人,鬼子会有什么举动。 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这名被摔了个半死、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来的日本兵不但没有迁怒与吕爷爷,反而上前用力地拍了怕他的肩膀,然后,又高高地竖起了大拇指……从此之后,这名貌似还是一个曹长的鬼子兵便成为了城墙根下这一带的熟客,每每巡逻到这里,他都会找到吕爷爷和另外二名"高手"切磋上几把。而吕爷爷却是一点也不跟他客气,几乎每次都是把这个叫村田的日本兵摔得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由于大家越混越熟,渐渐的,村田那卸了子弹的三八枪也会让吕爷爷他们把玩一番,当然,有关如何押弹、射击鬼子是不会教的。每当这个时候,村田的那名部下总是很谨慎地站在一旁做随时准备出击状。只可惜,那个时期的吕爷爷他们犹如鲁迅先生笔下的国人一样,麻木、懦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意识。 双方关系发展到最后,吕爷爷和根柱两人更是成为了村田这二个鬼子的"跟班"。每次练完跤之后,村田都会让他俩帮助自己扛着枪走在后面,而他和自己的部下则是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作闲庭漫步状。 当然,作为朋友之间,时不时的小恩小惠村田也没有忘记给吕爷爷和根柱两人……使他们之间这种虚幻"友谊关系"骤然发生变化的是四个月后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天,帮鬼子扛着枪的吕爷爷和根柱随着村田二人巡逻的脚步又来到了城门外的官道上,这里成片已经成熟的石榴园时时吸引着爱吃石榴的村田。 四个人刚来到石榴园旁正要从一条小路拐进,此时的路边,一个正在掩面哭泣的年轻女子引起了村田这两个小鬼子的注意。两个鬼子一番鸡对鸭说的胡言乱语之后,村田丢开了其他三人,面露色相地走向了那名看似有几分姿色的小村姑。 在一番挑逗之后,色相毕露的村田竟然一下子就把这名小村姑给抱了起来,他不顾对方的哀求反抗和大声呼喊、啼哭,强行就将这位年轻女子朝石榴园的深处掳去。不用说,兽性已经完全暴露的他是想强行糟蹋这名中国女人。 看到发生在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吕爷爷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声呼喊着村田的名字,顾不上把步枪放下,就风风火火地向着已经没入树林中的村田追了上去。此时的吕爷爷乐观地认为:凭着自己的薄面,村田会放自己同胞一马的。殊不知,禽兽的本性是无法改变的。

就在他即将追上村田的那一刻,突然,他就觉得自己的后背贴肉处猛地一热! 惊讶间回头一望,只见,另一名原本站在根柱身旁的小鬼子横端着手中的"三八"步枪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作再次刺杀状。原来,及时追上来的这名鬼子怕拎着支步枪的吕爷爷对他的长官、也就是村田不利,所以,就及时赶上,并在慌乱间从侧后面向吕爷爷刺了一刺刀。 值得庆幸的是,他在向前突刺的当口,吕爷爷正弯腰快速穿过一棵石榴树,于是,他这把原本瞄准了吕爷爷后背一侧刺下的一击就斜刺着从吕爷爷的后背处贴肉划了过去。虽说这一下不致于夺命,但也险险地在吕爷爷后背上划出了一条一尺有余的伤口。 感到疼痛的吕爷爷一下子停下了脚步,他回身怒目看着对自己痛下黑手的这个"鬼子朋友",随即,他本能地端起了步枪,将刺刀瞄准了正在向自己逼视的小鬼子。事实上,此时的吕爷爷只是过于气愤,其实,他没有想到过要跟对方玩命。当然,更没有想到如果拼起刺刀来自己可能只有一成的胜算。 小鬼子见吕爷爷对着自己端起了刺刀,当下更是不敢含糊,他端枪回身后撤,摆出了一副遇敌格斗拼杀的姿态。这时的他心里充满了必胜的念头:自己一个训练有素的日本陆军,无论如何也不会败在一个没有经过任何军事训练的中国老百姓手下。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地相互对峙形势一触即发之时,突然,为身后可能遭受到凌辱的女子正担心焦急的吕爷爷猛然间发现:在这名鬼子的身后蹑手蹑脚地出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他的好友,平素里胆量并不算太大但关键时刻十分讲义气的--根柱。 全神贯注准备与吕爷爷开始搏杀的鬼子哪里会想到那个一直呆在路边、平素胆小怯懦的根柱居然会来到自己的身后并果断地向自己发难。于是,猝不及防的他就被根柱一个漂亮的裹颈挑摔给重重地摔在了果树下。随后,吕爷爷赶上来力图用刺刀逼迫住这个还在地上拼命挣扎企图拿枪的鬼子。 就在三个人搅成一团之际,不知道是出于巧合还是源于无心,被根柱一个"兔子蹬心"从地上踹起的鬼子兵,他的后心刚巧就撞上了吕爷爷迎上来尝试着加在他脖子上的刺刀尖部。顿时,刺刀贯入后的小鬼子身体发僵、眼珠瞪得溜圆,在喉头梗咽了几下之后,一下子扑倒在根柱身上,慢慢地咽了气。 这时候,听到身后打斗之声的村田也放开了尚未得手的小村姑,返身查看动静。当他看到倒在地上翻着白眼的同伴和二个端着步枪对自己露出满眼杀气的"朋友"之时,他也禁不住慌了手脚。一时间,他只恨自己的中文学得太少,无法完全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事情既然已经如此,此时,吕爷爷内心清楚地知道:眼前的村田是非杀不可了。放了他,不仅是自己和根柱,可能他们两家人就会遭受灭顶之灾。想到这里,他扔掉了手中那刺刀已然见血的步枪,面对村田拉出了摔跤的姿势。玩枪不是他的强项,和鬼子玩起摔跤来他的胜算更会高上几筹。 在村田竭尽全力的抗争之下,吕爷爷也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领。因为他知道,此时此事,关系到自己和家人的生死,只有尽快将对方完全置于死地,才可能逃出这次劫难。 这场发生在石榴园深处的生死厮杀足足进行了有二十分钟之久。最后,双手用尽全力把村田扼死之后,吕爷爷倒在村田那双眼圆睁的死尸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虚脱的也都快要散架啦……把两个鬼子的尸体和武器拖到果树林后的一处天然深坑抛下,在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后,吕爷爷留下身上染有血迹且由于慌乱已经不能自己的根柱,他独自一个人强打起精神装作无事一般返回到了县城里,向自己的父母和根柱的家人原原本本地告知了杀死鬼子兵这件"惊天大案"发生的前后经过。 就在吕爷爷神色慌张地讲述完自己和根柱惹出的"弥天大祸"之后,面对慌乱得已经完全失去方寸的两家人,根柱的表舅、一个刚巧贩货来到根柱家的中年汉子插话说道:"这件事情可了不得。依我看,现如今,这事情一分钟都不能再拖。如果你们两家人信得过我的话,我就把这二个孩子带到我的家乡--定远县去。到了那里,谁也认不出他们,就不会遭到鬼子的追杀了。" 就这样,吕爷爷和根柱伪装成小伙计随着见过世面的根柱表舅连夜来到了定远县二龙回族聚居区,及时避过了怀远县城的小鬼子及伪军对他们的清查和追杀……半年后,已经在定远二龙回族聚居区生根的吕爷爷在当地一位练摔跤的回族朋友推荐下,加入了二龙回族自发组织了"红枪会",他和其它抗日会众一道,手持红缨枪作武器,唱着自编的歌谣,加入到了轰轰烈烈的抗日大军之中--抗战时期,安徽定远回族"红枪会"和"清真营" 抗日战争时期,安徽定远回族人民面对日寇的侵略,自发组织起来保家卫国,为抗战历史写下了可歌可泣的一页。抗战初期,安徽定远县国民党统治者以"非我族内,其心必异"、"有碍抗日"为借口,勾结地主恶霸和土匪,对定远县二龙回族聚居区进行烧杀抢掠,将财物抢劫一空。 1937年,二龙回族自发组织了"红枪会",有6个保6个香堂子,入会人数达千人,6个保还成立6个自卫队,拥有土枪60支,会众一律用红缨枪作武器。"红枪会"在二龙地区非常活跃,自编歌谣唱道:"红缨枪,红缨枪,枪缨红似火,枪头闪银光。拿起红缨枪,去赶小东洋(日寇)。小东洋,小东洋,打进我国太猖狂。烧掉我们清真寺,还烧我们民住房。我们组织自卫队。誓把日本鬼子消灭光。" 民国27年,新四军二师从大别山转战到皖东津浦路西,开辟抗日民主根据地。民国29年初,派龚胜、陈先到定远县王回岗(今二龙回族乡)回族聚居的地方,开展抗日宣传工作,动员群众抗日,并成立了二龙乡人民政府,建立了农、商、青、妇等抗日协会。

同年9月,组建了青年武装自卫队,乡属6个保约300余人参加自卫队。拥有土造长枪60支,担负铲除恶霸、打击土匪和国民党顽固派、抗击日军、保卫家乡人民生命财产的重任。曾多次打击徐郁堂、杨大麻子土匪武装,抗击附近国民党顽军牛登峰、王华锦部的骚扰。 民国30年,日伪军联合对皖东抗日民主根据地进行扫荡,一股伪军气势汹汹向二龙乡扑来。当敌人进入周家湖时,乡自卫队等地方武装痛击敌人,使敌人未敢进犯。 民国31年,二龙乡改组为二龙回族自治区,青年自卫队随之于次年春改编成清真营,下设两个连,百分之九十以上战士是回族,仍属地方性武装,由新四军二师派出富有作战经验的张绍文任营长,自治区党委书记白之义任政治教导员。 民国32年夏,清真一连奉命阻击前来抢劫的国民党军王华锦部三中队,毙敌数人,俘敌1人,缴获了一批枪支弹药。同年冬,一连二排30余人在曹家岗袭击了前来骚扰的国民党军一个连,激战后互有伤亡,打败了国民党军。同年底,一连战士还包围了杨大麻子匪徒,刀劈了杨大麻子。 民国33年春,清真一、二连在定远县大队配合下,奋战20余天,拔除日伪界牌、五尖消圩、陈集、广兴5个据点,打死打伤敌人十几人,俘敌百余人,缴获长枪80余支、机枪一挺及弹药一批等。原先小股伪军经常出没,到处烧、杀、掳、抢。清真营战士利用熟悉地形的有利条件,出其不意,多次偷袭成功,打得敌人胆颤心惊,以后小股日伪军再也不敢到处骚扰了。 民国34年春,全椒县周家岗根据地被日伪军包围,清真一连奉命增援,从广兴出发,以两小时60多华里急行军速度赶赴前线。冲锋号一响,清真连如猛虎下山,敌人见是清真连回族兵,吓得溃不成军,仓惶逃去。清真连击溃敌人,一时在根据地广为流传。 民国34年秋,日本侵略军投降后,国民党急于发动内战,新四军主力部队奉命北上,为掩护大部队转移,上级命清真一连在滁县珠龙桥阻击敌人。珠龙桥是通往江淮的咽喉要道,也是从皖东进入津浦路西抗日根据地的必经之地,离国民党一七二师驻地滁州城只有20余华里,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9月30日晨,一连进入珠龙桥,决定由一、三排打外围牵制敌人,连长率久经战斗考验的二排固守南山头要冲。上午10时,国民党一七二师以3个正规团一个县大队的兵力,将南山头清真二排包围数层,清真二排战士利用有利地形,打退敌人一次又一次进攻。 10月2日,久攻不下的敌人又施一计,派珠龙桥一个叫林泰的人上山劝降,被指战员们轰下山去。

10月3日,敌172师师长朱乃瑞亲自督战,从滁州调来数十门大炮,向清真二排的碉堡轰击。下午碉堡被炸毁,3名战士牺牲,29名指战员被俘,连长董立才被当众活埋,其余押往滁州。 事后,国民党宪兵司令部派回族穆珍接收津浦路沿线日伪军物资,到滁州时朱乃瑞命滁城金聚鑫回族饭店为穆珍供应一日3餐,饭店老板金铎出于族感情,请穆珍在朱乃瑞面前代为求情,穆珍出于"各地回族是一家",向朱乃瑞提出此事,朱乃瑞不敢得罪"接收大员",遂放出29人。为纪念清真连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和死难烈士,建国后在珠龙桥建立了烈士纪念碑。 民国35年,清真营余下的清真二连及一连一、三排奉命转移到苏北洪泽湖一带。教导员白之义在一次战斗中光荣牺牲。部队后来被编入解放/军,随大部队转战南北。建国后1987年不少人尚健在,其中有的在军队或地方担任重要职务,如吉林省政协副主席杨如柏、原北京卫戍区后勤部副部长、后任福建省军区政委李甲、广播电影电视部调研室主任穆维春等。 马宏科,号甲三,定远县二龙人,原是地方名医,民国17年参加革命,以行医为名,做中共党的地下工作。津浦路西抗日民主根据地建立后,任津浦路西联防参议员。这期间,马甲三利用在地方上的声望,为宣传、动员回族群众参加抗日起了一般人所起不到的作用。民国27年密开会时坏人告密被捕,同时被捕的还有信少武等7人,后在徐州狱中,为国民党驻军某师长之母医好顽疾而意外获释。出狱后继续做党的工作,与新四军张云逸副军长、二师谭震林政委常有来往,对推动新四军藕塘根据地建设起了很大作用。民国30年2月,由于叛徒告密被国民党杀害。黄岩、谭震林等亲往吊唁。联防办事处为了纪念他,特塑铜像一尊,并撰写了《马甲三的真情实录》,建国后为安徽省博物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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