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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万盟军战俘以命筑路,每公里600人死亡,15月完成6年工

2020-10-27 00:43    

作者:寻觅五年

声明:“兵说”原创稿件,抄袭必究

东京审判中,盟军将南京大屠杀、巴丹“死亡行军”和泰缅死亡铁路并称为远东三大暴行。

日本占领东南亚后,为加强对中南半岛的控制,减轻商运船的不足,同时避免盟军海上袭击,计划将缅甸毛淡棉泰国曼谷之间用铁路连接起来,开辟一条长约400公里的泰缅铁路。

红线即为泰缅铁路

泰缅铁路一段

从1949年6月起,日军利用在东南亚俘获的46000名盟军和就地征召的民工,共计约40万人投入铁路施工。在日军的刺刀逼迫之下,40万人在气候恶劣、疾病流行的热带雨林中,以血肉之躯拼死劳作,付出近26万人的生命后,用时仅15月就完成了计划6年的工程,平均每公里就有600多人付出生命。

这其中包含16000名盟军俘虏,而幸存的战俘也因高强度的劳作、恶劣的生存环境、暴力的虐的经历留下的巨大心理创伤,迟迟难以回归正常生活。

泰缅铁路博物馆中心雕塑,瘦骨嶙峋的劳工

战俘们的工作大多是开凿、劈山、回填等工作,但是却没有任何机械工具,战俘们靠着原始的工具开凿搬运大量的土石方,通常4个人分为一组,一个战俘拿着一把锄头或者很重的亚洲挖掘铲来松土,另一个战俘把土块搬运到篮子或者米袋里,米袋用铁丝绑好套在一根6英尺长的竹竿上,竹竿的两端搭在另外两名战俘的肩上。当袋子装满了,两人担着一袋子运到共同的转储区域卸载下来,再回去继续运,周而复始。罗伊·阿姆斯特朗回忆这段经历时是这样说的:我不知该怎么修铁路,但从来没想过用一个篮子和一把铲子。

赤身劳作的俘虏

每天,他们由日本工程师和日军卫兵赶到作业点,起初每人一天也就1——1.3立方米的工作量,但随着雨季的来临,日军开始了“加速运动”。

日军将所有人分散到施工沿线,抄着不标准的英语对战俘呵斥:加速!加速!工作量也提高到了2.5立方米,原来到天黑就能干完的,到了差不多要一天才能干完,有的时候一天只能休息2小时。而随着工作量的加大,战俘和劳工的死亡率也在不断提升,分配到每个人头上的工作量又不断增加,有人曾经连续工作了133天。

劳作一角,基本都靠徒手

工作量大是高死亡率的一个因素,而缺少足够的食物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日本本身物资供给就比较匮乏,供给战俘的物资就可想而知了。

第18公里集中营的战俘这么回忆他们的伙食:每天只能吃上一顿标准量的米饭,里面还有蛆和蠕虫。偶尔日军会牵来一头水牛,把最好的肉切给日本军官和卫兵,剩下的骨头渣子无法满足2500张嘴的需要,他们会看心情放点肉在汤里。为了吃饱他们想尽办法,如果有条倒霉的大蟒跑进战俘营,那它注定就逃不掉了。

从日本人那里偷食物,或者其他物资去和当地人换取食物也是渠道之一,不过被发现,那面临的就是一顿暴打和折磨,因此他们常常把偷来的食物或者其他东西藏在胯下逃避检查,但还会不时被发现。有一次,卫兵发现十几名美国战俘偷偷携带一些钉子和蜡烛,进入营地后,他们强迫战俘裸露双腿跪在锋利的碎石上,当战俘已经不能站起来走路时,卫兵就会用手腕粗的大竹竿打到战俘站起来为止。每个一个战俘都曾经被殴打过,只是殴打的原因和形式不一样,干活慢了,打;工具损坏,打;偷懒,打……

被处死的美军战俘

繁重的劳动,恶劣的环境,闷热的气候,战俘中疾病横行,糙皮病、脚气病蔓延,数以万计的苍蝇不停的传播着痢疾,最令士兵们恐怖的是热带溃疡病,小小的擦伤,慢慢发展成溃疡,将活肉吞噬掉,如果不能及时治疗,溃疡就会被扩展到整个被感染区域直至被截肢,然后死亡。日本人并没有提供医疗的意愿,当病人太多,他们腾出80公里集中营作“医院”,到那里就等于被下死亡通知书,战俘们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因此他们想尽办法自我治疗。有的用开水冲洗伤口,在死肉扩散前把它冲洗掉;有的到附近小溪里蹚水,吸引鱼来吃死肉,但貌似没有多大的用;有的依靠战俘中的军医用勺子挖死肉,由于没有麻醉剂,一般需要四五个人按住病人;还有的抓活蛆放到染病的地方……

战俘约翰·w.维斯卡普用画笔记录战俘营的生活

俘虏留下的影像

每一个战俘都在努力的活下去,每天做一点自己的事来让自己觉得还活着,彼此相互讲笑话感到生活的一丝希望,甚至激怒那些两眼空洞的人,只要他们想争执和打架,那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任何能让那些濒死之人从恍惚或是精神颓废的状态中走出的方法,都会被采用,但即使如此,仍然有16000名盟军战俘死在那里,还有25万亚洲的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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