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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最后一战中的林冲扈三娘

2020-10-28 21:00    

梁山最后一战中的林冲扈三娘(一)

风清之晨,星月渐隐。梁山忠义堂上,一百单八将齐齐整整。只见宋江居中而坐,左右分别坐着“副司令”卢俊义和“参谋长”吴用。在卢俊义下首,坐着“第一副参谋长”公孙胜。而在吴用下首,却坐着“第二副参谋长”神机军师朱武。这五人小集团,可谓梁山中心集团。只是平常,朱武参机于幕后,并不坐忠义堂前,今日,比较特殊。

按照朝堂文东武西之惯例,文官以丞相为首,武将以大将军居长,站列两旁。但梁山之上,未有设置什么“三公六卿左右丞相”等文官之职,亦不存在什么朝堂。这五人小中心外的一百零三将,便以关胜、林冲各自领衔为长,分站两旁。平日宴聚,皆有座位,今晨忠义堂上点兵,忠义堂“主席台”之下,一百单三将,威风凛凛,各自站好,等候点兵派将发令。

林冲站右列之首,在林冲背后,站着秦明、花荣。若论惯例排位,秦明应站在左列关胜之后,呼延灼站林冲之后。但秦明却总喜欢往林冲背后身边湊,大约和双鞭呼延灼商议了一下,呼延灼便由林冲之后,站在关胜之后,秦明便由关胜之后,通常站在林冲之后。一丈青扈三娘见秦明又站林冲之后,感叹人格魅力之强大。

一丈青扈三娘和孙二娘、顾大嫂统统站在林冲之列之后。三个女将,战场上并肩战斗,忠义堂上,一块并肩而立。“三女将,不拆班。”扈三娘似是昨夜有些没休息好,神态似是有些疲倦。武将行列里,顾大嫂着蓝,孙二娘披红,扈三娘挂绿。红绿蓝,三色战袍,分外耀眼。扈三娘站在孙二娘前,等候着宋江、吴用等到来。这亦是惯例,往往众将齐聚站好,宋江、吴用、卢俊义、公孙胜方到。

今晨,等候宋江、吴用等,略长了三五分。扈三娘有些疲倦似的低了一下头,似是有些朦胧态。孙二娘在扈三娘身后,见此情此景,又见王英那小眼睛从左列将列里“滴溜溜”转到扈三娘身上,忙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扈三娘腰际。扈三娘一愣,赶紧抖擞精神,挺直腰板,目视前方。

这轻轻的戳戳,使扈三娘不禁有些甜蜜。昨夜,月光下,林冲哥哥,就是这样轻轻的戳了一下自己腰际。和姐姐孙二娘动作基本一样,轻轻的,柔柔的,却是有力的。正遐想,忽听前面一声大喊;“大头领到!”扈三娘一听,知是宋江来了,忙抖起精神。在晁盖时代,每当聚义厅上聚众头领商议军情,或点兵点将,众头领站好后,晁盖出现时,同样有“殿头官”大喊一声,喊得和现在不同,喊的是“晁天王驾到!”宋江上台执政后,有改变,每当商议军情,点兵派将,或兄弟宴会相聚,喊的是:“大头领到!”少了一个“驾”字,五个字变为四个字,不带姓,不称王。别看这改变,就如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这有质的变化,质的飞跃。扈三娘每想到此,便是觉得有点意思。

扈三娘忙顺音抬头观看,只见宋江第一个出现,随后,卢俊义、吴用、公孙胜,鱼惯而出,哟,朱武亦出现在“主席台上!”看来,今日军情紧急,必有大战。

满梁山似是皆知,神机军师朱武,神机妙算方面,远胜“无用军师”吴用。但若论权朮和使个“坏心眼”方面,朱武不敌吴用。梁山“三大参谋长,”很有些意思。第一“参谋长”吴用,善耍心眼,颇为心机,但兵法韬略,似是不足。第二“参谋长”公孙胜,和宋江,若即若离,又似不务正业,专门研究法术。第三“参谋长”朱武,满腹经纶,兵书战策,无一不通,却遭打入“地煞,”似是得不到重用。和林冲一样,有些郁郁寡欢,有些郁郁不得志。唉,三娘不禁轻轻的叹了口气。

今日之晨,朱武出现忠义堂上“主席台上,”令众将眼睛一亮。站在右侧之首林冲一看,精神一震,不禁“唰”的又挺了挺腰板。站在林冲身后不远处的扈三娘见状,心中微微一笑。众将齐唰唰站在忠义堂里,听侯宋江、吴用点兵派将。一场大战,即将来临。(此选自《扈三娘内心世界》之文)2019年1月12日写成(原创)于小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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