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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弼马温”并不是不入流的小官,而是一个权势滔天的肥差

2020-11-02 00:35    

“弼马温”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当初孙悟空正是因为嫌弃弼马温官职太小才愤而离开天庭,在花果山举起大旗自称齐天大圣。

但纵观历史,其实并无“弼马温”这个官职,“弼马温”不过是玉帝借助“避马瘟”谐音来嘲笑孙悟空的官职罢了。但历史上有没有类似“弼马温”的官职呢?有,而且并不像原著中所写的那样是个不入流不如品的小官,恰恰相反,其实“弼马温”是一个实权高官。

首先我们要弄清楚的,就是弼马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原文中如此描述:“玉帝宣文选武选仙卿,看那处少甚官职,着孙悟空去除授。傍边转过武曲星君启奏道:‘天宫里各宫各殿,各方各处,都不少官,只是御马监缺个正堂管事。’玉帝传旨道: ‘就除他做个弼马温罢。’”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弼马温实际上应该被就是“御马监正堂管事”,也便是执掌御马监的官员。

御马监是个什么机构呢?明朝二十四衙门之一,地位更是仅次于司礼监。沈德浮说:司礼今为十二监中第一署,其长与首揆对柄机要。……御马监虽最后设,然所掌乃御厩兵符等项,与兵部相关。近日内臣用事稍关兵柄者,辄改御马衔以出,如督抚之兼司马中丞。这段话虽有失实处,却反映了明代中后期人们的普遍看法:司礼监代皇帝审批阁票,与内阁对柄机要,实为“内相”;御马监与兵部及督抚共执兵柄,实为内廷“枢府”。其实,御马监还要管理草场和皇庄、经营皇店,与户部分理财政,为明廷的“内管家”;两度设置的西厂,也由御马监提督,与司礼监提督的东厂分庭抗礼。

起初御马监的确负责“掌御厩马匹”,但那个时代因为骑兵地位的特殊性,养马也是个肥差。正是如此,御马监职权逐渐演变为“掌御马及诸进贡并典牧所关收马骡之事”。而养马驯马自然需要人手,因此产生了一支由御马监统领的禁兵——腾骧四卫及四卫、勇士营,这支禁兵后来的名字相信大家都不陌生:羽林三千户所。统领禁兵,使得御马监在内廷诸衙门中具有特殊的地位,它既是明朝宦官参与军政事务的基础,也使御马监本身逐渐具备多种军事职能,并被视为内廷中的武职衙门。而再后来,御马监甚至诞生了自己的特务机构——西厂。

这般看来,御马监的正堂管事岂是那种不入流不入品的小官,分明就是权势滔天的肥差。吴承恩老先生这么写大致也是想讽刺御马监一个掌管御厩马匹的机构也能执掌兵符,借以揭露明朝官场的黑暗。当然,也不排除御马监一众官员合力欺瞒上司,逼走孙悟空好接替弼马温一职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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