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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前云南的一场战役,后被写进了西点军校

2022-11-14 11:57    

一路风尘,一路想象,一路感慨,终于来到松山脚下。现在到松山去感受一场战争的惨烈,你没有背武器,没有背弹药,只是手里拿着一个相机,爬上几步已经感到气短了。

位于云南省保山市龙陵县腊勐乡,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滇西抗日的主战场。 松山战役遗址之一属横断山系高黎贡山山脉,由大小二十余个峰峦构成,海拔2200米的主峰顶上,北、东、南三面可俯瞰气势恢弘的世界第二大峡谷——怒江峡谷。

怒江东岸的高山峭壁与西岸的松山对峙,形成惊涛拍岸、飞峰插云的怒江天堑。二战时期,中国南方最大的战役之一——松山战役就在这里进行。

著名的滇缅公路经惠通桥越过怒江后,在该山的悬崖峭壁间盘旋四十余公里。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是滇缅公路的咽喉要塞,被美国军事家称为“东方直布罗陀”。

一进松山的两边,两棵布满伤痕的大树。那是日本人的子弹疯狂扫射留下的疤痕,遮见证了战争的的风雨,其中一棵‘知了树’下的石碑上写着:“劫后余生,追求和平”几个沧桑的大字。

它铭刻了松山大战的血雨,而此倒出了抗战胜利后的醒言,表达了滇西人民对战争的厌倦,追求和平的美好愿望。

松山踞怒江天堑之险要,扼滇缅通道之咽喉,山高谷深,易守难攻。70年前的“松山战役”被写进了西点军校。是一场进攻堡垒式防御的经典战斗。

半个多世纪前,日军曾利用山上的粗大树木,在绵延不绝的奇峰顽崖之上,构筑了大量堑壕纵横、地道暗通、堡垒密布的坚固工事,并狂妄地宣称:松山是东方的“马其诺防线”。

历史无情地粉碎了日军的狂言,松山使三千余的日军成了“异国的鬼”。1944年6月4日,中国远征军第十一集团军数万将士在卫立煌、宋希濂等将军统帅下,血祭负隅顽抗的日军发起了决死的攻击,经过95个日日夜夜的浴血奋战,至9月7日,杀声骤歇,三千余顽敌全数被歼,无一生还;远征军第八军之6763名将士也血染松山,壮烈殉国。

而今,当年那场被称为"东方直布罗陀"之役的惨烈拼杀硝烟早已散尽。曾化为一片焦土的主峰,如今新木已拱;石碑上勇者的姓名也岁月肃蚀得模糊不清,唯有烈士的鲜血融入了苍松的年轮。

一株株伟岸的苍松宛如一个个抗日将士不灭的灵魂,庄严地挺立在松山之巅,而"滇西雨屏"特有的晴云雨雾则不时地在此飘浮、开腾,像是为烈士的英灵蒙上巨大的白纱。

听说每当阴雨天,松山上有鬼魂的的哭叫,还有喊杀声,惨叫声。我认为那很好,那是阵亡国军壮士英灵,胜利的欢笑声,还有那战败的日本军人的鬼魂在哭嚎。有他们陪伴松山,松山不在寂寞啊!

祭奠了先烈,我们驾车沿着当年的滇缅公路前往惠通桥,也许是保持原样吧,那公路全部是一个个鹅卵石铺垫在路面。

问了一下当地人,说当年抗战时的公路就是这样的,沿着远征军的脚步,忍受着颠簸的痛苦,慢慢地下山往惠通桥,下山路上停车住足在看松山,确实是牢牢地卡住了这咽喉要地,如果攻不下松山,反攻只能是空谈。

当车还在松山北侧的悬崖上往下行驶时,你就会看到怒江似一匹银练,映着蓝色的天光,沿潞江坝东侧山脚蜿蜒南来,窜隐于坝尾的丘峦之中。

待车驶临江谷,它又突然展现脚下,同时调头东去。路顺江行,热风扑面,各种热带树木枝叶拂车而过。行约三四公里,即见一旧一新的两座大桥横跨江空,把险绝的天堑变为通途。

惠通桥始建于明朝末年,初为铁链索桥。它位于滇缅公路(中国段)六百公里处,是联接怒江两岸的唯一通道。民国二十五年,新加坡华侨梁金山先生慷慨捐资,将旧桥改建为新式柔型钢索大吊桥。吊桥全长二百零五米,跨径一百九十米,由十七根巨型德国钢缆飞架而成,最大负重七吨。

位于上游的那座钢缆吊桥,便是历史上曾经遐尔闻名的惠通桥。现在虽已闲置不用,但钢筋混凝土桥塔仍矗立两岸桥头,粗大的钢缆和上百根吊杆仍高悬江空,凝铸着厚重的历史气息,使人心生瞻吊之情。

两桥相距仅400余米,但历史的反差却极为鲜明。雨季,江水涨溢,一江浑黄,激流浪索翻旋扯拽,洪蛮桀骜的气势让人望而兴叹。而再看江空两桥,又会想到人们征服怒江的强劲伟力,高超智慧,不但战胜了江谷天险,而且还一桥胜过一桥。

看到惠通桥保存完好,心中有了一份籍慰,说明了政府正视历史,还原历史,给后代留下了一份宝贵的财富。

夕阳翻越高黎贡山照在了松山山麓上,时光过了七十载,散兵坑交通壕在这里依旧随处可见,克复两山的惨烈堪比塞班和硫磺岛之役。而今主峰上却无法再见到当年父辈的旗帜。也许殉国的将士已将那面旗帜隐藏在了璀璨余辉与红土地间。峡谷里滚滚的怒江则是英灵们声声不息的低吼。

百度:肖育文

著名自媒体人,旅行家、资深摄影师。

二十多年户外旅行经历,十多年传媒工作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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