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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股和不普通的利润:长城汽车

2018-05-06 21:10    

-----企业篇-----

1、开LADA的保定青年

1988年深秋午后,那时华北鲜有雾霾。路上车不多,一辆轿车正从北京驶回保定。一位24岁的年轻人,在油门的轰鸣声中,正驱使汽车向240km的极速逼近。他紧盯着前方,神情兴奋、冷峻。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转速表在表盘的红色区域挣扎,发动机嘶吼,或许,只有贴地飞行才是归宿。然而,毫无征兆,汽车慢了下来,回到了安全车速。车上的人带着一丝笑意,车窗外风卷残云。这辆LADA轿车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此时的魏建军,速度、激情、刚毅、坚定。不过他肯定不会想到,大概30年之后,他会执掌一家千亿市值公司,更不会想到,即使是这千亿市值,也是对于他的一种低估。

上图是俄罗斯的LADA轿车。冷战时期,菲亚特的技术,苏联计划经济的宠儿。

时间回到1983年,魏建军的父亲魏德义先生携全家从北京迁回保定。20年行伍生涯后,45岁的他,用4,000元的复员费开始打造太行集团。这一年,魏建军19岁,刚刚高中毕业。

在做了几年车工后,父亲的生意做大,魏建军帮着家里管理工厂。1990年,魏德义研发了第一台国产独立前桥,随后又研制了独立汽车悬挂,并获得国家“星火科技”二等奖。家族生意蒸蒸日上,是年,魏建军却揽下了一个濒临破产的改装车厂。

这个车厂是魏建军的叔叔魏得良创办的。一年前,魏得良车祸去世,政府接管工厂,但很快陷入了困境。无奈之下,政府开出优惠条件引人承包,魏建军揭下皇榜,开启一段未知的征程。

2、初试身手,嗅觉灵敏,身段灵活

承包后,魏建军干过一段时间的冷冻车、石油车和农用车,但都不理想。随后手工拼装轿车,那个时代,桑塔纳卖20万供不应求,长城的车价格便宜,业务一度发展不错。不过很快,国家要求清退无资质的工厂,长城的好日子昙花一现。

有准备的人总不缺机会。1995年,魏建军在美国、泰国考察后,发现皮卡这个车型。善于将产品和市场结合的魏建军,发现皮卡在国内很有市场,而当时的工厂又多是僵化国企,竞争很不充分。于是长城进军皮卡市场,经过3年打拼,1998年迪尔皮卡成为了全国的销量冠军。

不断试错,抓住机遇,突破聚焦,只争第一,这就是长城汽车的方法论。

上图是迪尔皮卡,在俄罗斯市场上很受欢迎,而长城也一度计划在俄罗斯投资建厂。

直到这时,长城汽车还是一家集体所有企业。由于魏建军出色的经营业绩,1998年开始,政府逐步向魏建军让渡了控股权,从而夯实了未来长城腾飞的基础。

3、决胜主战场

2003年长城在香港上市,魏建军开始走入公众视野。之后几年,长城进军轿车市场,也尝试生产客车,但最后都失败告终。倒是一直默默无闻的SUV,在2010年实现了大爆发。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看准方向的魏建军决定做减法,放下了“轿车梦”,聚焦SUV。

2011年长城回归A股。当年H6上市,和同样比亚迪S6正面交锋,打响了自主SUV占领市场的揭幕战。市场残酷拼杀,产品洗尽铅华,而同时被证明的还有长城汽车的营销能力。

说到长城的营销,91年进入长城汽车做销售的王凤英是标志性人物。这位主抓营销的公司总裁,为了某些决策,据说会和魏建军争得面红耳赤,简直和吵架无异。即使如此,两人默契搭档了十多年,王凤英说,信任和授权是团队稳定的原因。

长城按区域设经销商,禁止内部竞争,经销商由总部直接管理,与主机厂高度协同。值得一提的是,经销商的单店销量超过1300台,接近大众单店的1600台,自主品牌中最高水准。在多个场合,魏建军表达了对销售团队的认可。同时也有报告指出,长城汽车和经销商间的关系融洽,业内优秀。

产品上,长城一直以快速迭代著称。早在皮卡时代,长城“三个月一小变,一年一大变”,始终保持新鲜感。进入SUV时代后,长城车型的推出和更新速度达到了“饱和轰炸”的程度,在10-15万元SUV的区间,少有车企能与之抗衡。

不过,盛名之下也有隐忧。长城一直在研发中坚持“过度投入”,但由于管理层对科技不敏感,技术路线上缺乏前瞻性,所以在不断加码的新能源汽车政策下很是被动。CAFC(燃料消耗积分)从16年开始追溯考核,而长城16和17年都是首屈一指的负积分大户。

客观地看,国家推出双积分政策,目的是节能降耗,希望企业在节油技术和新能源上实现突破。对于企业,政府给压力,也会给出路,政策的细节会兼顾各自的实际情况。对于长城等“后进生”来说,在未来的新能源领域确实需要付出额外的努力,所幸这个问题暂时影响不大。

4、自省的人更幸运

在自主车企中,长城一直以强大的盈利能力著称,不少财务“砖家”由此怀疑长城的财务数字有水分。不过,随着持续上涨的业绩,各种质疑的声音逐渐消失。

回顾历史,我们发现,其实长城汽车也是幸运的弄潮儿,而且到目前为止,这股潮水还没有退去。

09年之前轿车市场高速增长,期间诞生了比亚迪F3这样的“现象级”车型。之后,轿车行业突然冷却,开始了“挤压式”的竞争。合资车企优势巨大,自主品牌轿车月销难以破万。

与之对比,SUV市场持续高速成长。2010年后长城聚焦全部资源于一点,在内外因素作用下,H6点燃了市场的聚变效应,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长城的SUV之路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在到达纪念碑前,长城一路还经历了不少“耻辱柱”。

上图是长城汽车园区中的一块石碑,名为“前车之鉴”,上书:

2002年,对客车行业经营特性分析不充分,盲目进入客车市场,导致客车经营项目失败;

2007年,因顾客价值识别不充分,导致精灵车型产品定位不准确,市场销量低,生命周期短;

2009年,因市场调研不充分,导致酷熊车型造型设计过于个性化,量产后市场表现不佳。

2009年,因技术研究院对K5新内饰设计评审不充分,导致项目重新设计。

持续公开的自我反省是长城文化的支柱,也正是这种文化,让长城能够在一次次的失败之后,抓住关键性的大成功。君子日三省乎己,能自省的企业运气都不会太差。

5、苛刻的制度,精益的管理

贴吧里流传了一句话:“长城要发展,基本靠罚款”。总部大门一个测速器,员工进入工厂如果没有做到“5秒7步”,罚款5,000。厂房内,工人如果不按地上白线行走,罚款500。食堂的饭没吃完,垃圾桶容量超过三分之二,办公桌物品未按标准摆放,总部电梯停在8、13和16楼之外的楼层,等等这些都要被罚款。

同样也是坊间传说。月黑风高夜,两辆小车角落里碰头,没人说话,只见一个纸袋从车窗递过来,而不远处,一个摄像头正在记录一切。第二天,在集团经营监察部的办公室,涉事员工因为受贿被移送司法。

“他们就好像空气一样,时刻跟在你的身边,你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一切违规的举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我们工作的时候压力非常大”,一位员工如是说。

经营监察部在内部被员工戏称为“东厂”

然而这还只是长城管理的一部分。24页的长城企业文化手册,员工被要求背诵以随时接受检查。日后,一些跳槽的员工,因为对其中的内容信手拈来,成为其他公司的企业文化专家。

手册中,其中有几条这样写道:放过问题就是掩耳盗铃,做‘老好人’就是软性腐败。长城汽车要有狼兔精神,玩命提品质,疯狂抓执行。要具有狼一样敏锐的市场反应能力,有事事争先的主动进攻意识。同时具有兔子一样强烈的生存意识和危机意识,有机智灵活的快速反应能力。

据说,长城汽车每周上班六天,六天中还经常加班。魏建军本人也是工作狂人,早上七点多钟就去车间转悠,比员工来得还早。种种因素,让员工有一种“工作如打仗”的感觉,也让长城成为最能体现丰田“精益文化”的自主车企。

在长城的年报中,对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做了如下阐述:

1)公平公正的特色文化

2)业务聚焦,品类领先

3)强化质量文化,持久专注品质提升

4)垂直整合,产业集群

5)坚持研发过度投入

以上虽然全面,但我们认为对长城而言,最贴切的注解还是这句:疯狂抓执行,玩命提品质,每天进步一点点。

-----财务篇----

1、不惜代价,WEY你加薪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评价长城汽车的盈利能力,总绕不开一个观点:保定作为三四线城市,地区平均工资低,因此员工可以接受较低的待遇,从而提升了长城的竞争能力。

事实如何?通过财报数据,我们发现确实很长一段时间,长城的平均工资处于行业的低位,但15年之后,情况悄然发生了转变。

近三年长城人均工资的年均增速是23%,,其中17年人均工资同比增幅达到了惊人的36.8%,在一众车企中处于第一阵营。

17年长城的人均工资相比处于中游水平,但这只是硬币的一面。

17年长城汽车的人均工资是保定平均水平的1.7倍,在各家车企中处于最高水平。而员工的满意度如何,很大程度上正是由此决定的。

上图是长城家园的设计图

企业的根本是人,苛刻的管理体制如果缺乏激励,最后输出也只能是零。毫无疑问,目前长城的待遇已经赶超同行,知行合一,大智若愚。

公司老板其实也希望给员工多些福利,但当这与利润相冲突时,没有决绝的魄力,断然难以成行。以长城为例,其薪酬政策上的调整,就将减少17年23亿的利润。

话说来,在保定,把工资控制在城市平均线超出一点点就够了,为何要拉到1.7倍这样的高位?先按下不表。插句题外话,丰田的高端品牌雷克萨斯主要在日本九州工厂生产,在那里,人们有一个观念是:人,才是豪华的根源。

上图是九州工厂车间的工位

2、盈利承压,利润去哪儿了?

2017年是长城汽车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最好的时代是因为,此时的长城拥有最强大的产品能力,而何为最坏?让我们看一下长城的盈利走势。

毛利率持续下滑,至17年Q3排名第三。

净利率下滑更加明显,和比亚迪并列倒数第二。

截至Q3,长城汽车17年净利润同比下降约60%,在收入同比持平的背景下,少了50个亿的利润,钱都去哪儿了?

经过推演,我们发现利润的下滑,一半是因为车型换代、产线切换带来的。剩下的,除了薪酬因素,研发上多花了4个亿,广告增加2个亿,还多出了1个亿的财务费用。

上图可以看出,哈弗H6由于新老换代的影响,老车型降价促销,新车型还在上量,整体销量较去年略有下降。其他主力车型,H2和风骏都同比上升。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型换代的成本会逐渐消化,预测长城汽车未来的净利率会稳定到8%。虽然这个水平离其巅峰期的15%差距不小,但对于一家营收超千亿公司而言, 8个点的净利率,已经傲视群雄了。

得益于传祺SUV的出色表现,广汽自主在16年实现了盈利。

其实大部分的合资车厂剔除掉投资收益,净利润几乎是负数。上汽集团因为很大一部分利润来自其合资品牌的销售收入,而这些利润不会体现在投资收益中,所以这个指标对上汽不适用。

因为员工薪资水平提升和其他的管理开支,长城汽车未来利润率很难超过10%。但长远来看,这未必是一件坏事,提升员工满意度正是企业基业长青的保障。

3、财务“干净”,未来没有负担

关于会计数据可靠性的问题,巴菲特是这么说的:会计是一个存在着诸多不足,但又必不可少的工具,合理使用会计数据,可以获得杰出的商业价值。

让我们看看几家主要的整车厂,过去几年研发费用资本化率的表现。即,没有把当年的研发费用全部冲减利润,而是留在后续摊销。

上图是对标车企的研发资本化率,长城没有递延研发费用。

上图是对标车企历年除土地摊销之外的其他无形资产摊销支出,主要是前期开发技术的摊销。

可以看出,长城基本没有历史包袱,一直轻装上阵。我们再看看各车企在上下游的资金占用情况,这个指标最能反应企业在上下游的话语权。

上图金额等于各车企的(存货+各种应收+预付)-(各种应付应交+预收账款)

如果把应收票据纳入计算,你会发现,除了一哥上汽,长城对比其他合资车企,在上下游的资金占用中略高一些,维持在180亿的水平。相比其他自主品牌,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成绩。

换一个角度看,长城对其上下游是温和的,没有借助自己的规模优势而压榨交易伙伴,以上几点都是一个企业经营稳健的体现。

-----未来篇-----

1、抓住SUV最后的红利

让我们回顾一下长城在17年前三个季度的业绩,其分车型的收入和毛利情况如下图:(推算结果,非精确数据)

可以看出高端SUV(WEY车型)贡献了一定收入,但由于投产初期,毛利贡献还很低,主要的利润来源还是以H6为代表的紧凑型SUV。

进入Q4,结合10月的实际产销数据,我们可以推断WEY车型全年将实现约100亿的收入,全年毛利率达8%,从而对全年的利润起到一定的贡献。但因为16年Q4的销量基数太高,17年全年的净利同比降幅仍将超过60%。

让我们对哈弗品牌做个预测。目前SUV行业的增速20%左右,未来预计增速放缓,但2020年前仍持续增长。16年自主品牌SUV销量占比超过58.6%,我们断言,两到三年内,国产SUV将全面打败合资SUV,自主品牌开始全面崛起。

哈弗车型未来销量和毛利率预测。对于后续新车型,在现有车型中合并考虑。

结合长城SUV车型的产品力,我们推定H6在18-20年月销量可以维持在5万辆,H2稳步上升至2万辆,而H7上升至1万辆。

在毛利方面,主力车型H6的毛利率会逐步回升到25%,其他车型维持不变。哈弗品牌在18-20年的毛利平均每年实现增长11.7%,稳住SUV第一的位置。

2、以WEY之名,撕下合资车企的遮羞布

目前国内豪华车占整体比重约8%,欧美成熟市场比例为20%,豪华车市场还有快速成长的空间,而这次自主品牌将有能力分到一块蛋糕。WEY正是为此而来,目标直指15-25万的SUV市场。

一般来讲,越是充分竞争的区间,前十名车型的销量占比会越低,并最后稳定在50%左右。目前,国内5-10万区间的SUV前十名市场占有率是40%,10-15万是66%,相比而言15-20万的占有率近80%,说明这块市场的竞争还不充分,潜力很大。

此外,15-20万区间段的销量只有其他区间销量的一半,市场扩容空间也很有想象力。

17年上半年,在这一价格区间销量前十的车型中,前四强的三席被日系占据。针对日系竞品的弱点:高速噪音大,内饰粗糙,钣金件薄等,WEY进行了针对性的设计,做到全面超越对手。

值得一提的是,以独立、客观、犀利著称的38号车评网,在评测中居然也认为WEY车型的舒适性已经达到50万以上豪华品牌的水准。

虽然机械性能上WEY还有一段的路要走,但卓越的舒适性和越级的安全配置是攻城略地最有力的武器。17年10月份VV7和VV5两款车已经稳定在8,000以上的销量,以往还没有任何自主品牌有过如此成绩。后续随着销售网点的完善,单一车型预计将突破1万辆的关口。

从来没有一个品牌像WEY这样惹人争议,即使说明书上已经说明“怠速不计油耗”,但由此引发网友“油耗造假”的质疑,从而给长城带来了巨大舆论压力。网上沸反盈天,但市场的信号却是理性的。目前4S店WEY的售价保持坚挺,只有500-1000元的优惠,说明市场前景不错。

上图为WEY品牌的4S店

承接前面提到的,长城汽车在17年大幅加薪,这对于长城汽车冲击高端市场意义重大。不断多先进的机器,多前卫的设计,多精致的用料,最后车还是由一线员工造出来的。雷克萨斯的九州工厂如此,WEY的徐水工厂也是如此。只有高满意度的员工才能打造出豪华的品质,这一点长城已经明了。

按照长城一贯的饱和轰炸策略,在VV5和VV7之间还会有VV6或其他车型的出现,未来至少有三款车会稳定月销万辆以上的水平,毛利率会逐步提升到22%的水平。

WEY车型未来的销量和毛利率预测

3、2020年,国际长城

如果一切进展顺利,2020年之后,长城将步入全新阶段,成为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SUV车企。预测21年-23年收入增速8%,24-26年增速5%, 之后维持3%。

通过期间费用的性态分析,我们认为长城汽车的附加税费和销售费用将随着收入同比例增长,管理费用在17年的基础上维持10%的增速,至22年开始稳定5%的增速,之后按2%永续增长。

由此推算长城未来十年的净利如上图,2025年实现接近200亿的净利润,达成《汽车产业中长期规划》提出的目标:2025年若干家中国汽车品牌企业产销量进入世界前十强,全球化布局。

-----价值篇-----

1、用数字说明,长城汽车的基本面成色到底如何?

根据CIN模型,我们评价长城汽车的基本面得分7.6分,各项指标得分列示如下:

简单点评:

1)业务前景7.4分:

因为SUV市场未来竞争者众多,吉利有Volvo加持,比亚迪有542技术在手,还有一众合资车企会绝地反击,长城的市场地位谈不上稳固。

2)经营质量7.1分:

因为长城17年的业绩出现大幅下滑。虽然并不影响其发展前景,真正优质的公司,不管面临多大的调整,利润总是能够稳步增长的。

3)资本回报7.0分:

由于汽车行业需要持续高强度的固定资产投资,降低了长城汽车创造现金和回报股东的能力。

7.6的得分对应4.82%的风险附加系数,加上5.4%的无风险利率,确定长城汽车的折现利率是10.2%。应该说,评价还是不错的。

2、面对眼前的黑暗,能否杀出个黎明?

基于净利的预测数,假设未来永续增长率3%,使用折现利率计算资金的现值,得出长城汽车的内在价值是1,891亿元。

每股的长期价值约为20.7元。以避免永久性损失为前提,设定40%的缓冲区间,可考虑价格为12.4元。11月13日的股价约为11.4元,已经低于上述价格。

需要提醒的是,去年Q4的净利基数大,预计17年同比净利将下降约63%。从18年的Q1开始,净利才会体现持续同比增加。

考虑长城一般是在3月下旬发上年的年报,4月下旬发一季度季报。如果,股价波动主要由业绩影响,那么长城在明年3月底或将出现一个股价低点,从4月份下旬开始进入上涨周期。

最后引用华泰证券的一张图来提示风险。我们可以看出,虽然长城股价经历了持续下跌,但目前在整体上看仍处于股价中上部。如果未来WEY车型销售不及预期,或者新H6的龙头地位被其他车企挑战,长城汽车的价值也势必出现较大波动。

17年净利同比下滑超过60%,但未来公司的价值却有可能翻番。眼下正是长城汽车黎明前的黑暗,未来是陷入昏沉,还是杀出个黎明,就看魏WEY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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